第(3/3)页 虽被李武藏在极其隐秘的地方,但仍是被狡猾的晏沁北偷了来。 玉玺上面有非常明显的修补痕迹,可不知为何,修了又裂、补过再碎,仿佛玉玺有灵,自己不肯粘合在一起似的,仍旧是散落的七八块。 桃栀猜测与玉玺内的五行之力被自己吸走有关,它原本确实是件灵器,可如今却是个死物,外力无法轻易使它恢复原样。 想来李武也是因为修补不好它,才宁肯顶着流言蜚语铺天盖地,也不敢把它公之于世。 晏沁北带来的第二件物品,是一个枕头不像枕头、包袱不像包袱的布团。 “这是什么?”桃栀问。 “我们的儿子。”晏沁北将里头的棉絮弄松些、再弄膨胀些,“这是三个月、这是四个月,这是五个月……” “够了。”桃栀打断他,夺过布团,反复蹂躏,“亏你想得出来。” “戏要演全套,你总不能永远这样扁着肚子,再者,拳也不许打了,哪有妊妇天天习武?” “我这身子不加强锻炼,撑不到陪你演完怀胎十月。” “我会让大夫吊着你最后一口气,孩子落地,你功成身退。” 桃栀听着心中极不是滋味:“你是不是早就做好了杀母留子的打算?我这种病秧子,没资格仗着孩子跟你斗,所以你放着更听话的李婉儿不要,选择了我?” “杀母留子太过残忍,你这身子,不必我动手,撑不到今年冬天。” 桃栀气得又想打他,奈何没这力气,只能杵在榻上深呼吸,奉劝自己不要暴躁。 “玉玺放我这儿吧,我有办法修好它。”平复心情后,她淡淡然说道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