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于是北雁的身体即将贴上桃栀的肚皮。 桃栀的肚皮可敏感了,感觉北雁的身体硬邦邦的,咯着她了。 她便哧溜一下从他身体底下钻了出来,尴尬地拿手当扇子挥了挥,好让发热的脑子尽快冷静,可嘴巴却在继续说着胡话:“这里面天气挺好的呀……” 关键是北雁居然搭了腔:“……确实还不错。” 北雁已经翻身坐起,一腿直着,一腿弯曲,一手搁在膝盖上,一手自然垂落,摆了个阳光少年坐草坪的酷拽姿势,问桃栀说:“你有没有摔着哪里?” “头。”桃栀捂着自己的小脑壳。 “来。”北雁冲她招了招手。 桃栀便如从前那样,爬到他的身边,把脑袋送了过去。 北雁的大掌轻轻揉着桃栀的脑门。 她的脑门不像以前奶宝时候那么圆了,还搞了坨奇奇怪怪的发髻,让北雁揉了两下便觉得手感不好,说:“把这个髻拆了。” 桃栀皱眉摸了摸脑袋,五官都拧巴起来:“这个不是髻,是我刚撞出来的包。” 北雁这才侧首,定睛一瞅:“好大一个包。” “是啊,可疼了……”桃栀说,心下庆幸自己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头着地,不开瓜就已经很不错了! 果然,北雁似乎在她眸底捕捉到了一丝侥幸,赞了句:“头挺硬的。” 桃栀小脸一黑:“我知道,你不必说出来。” 北雁再度把大手伸了过来,轻轻在她脑门上拍了拍,既然不是发髻而是血包,那除去淤血便可消肿了。 果不其然,桃栀感觉脑门上似乎拂过一阵清风,下一瞬,那胀痛感便消散了,拿手一摸,头顶平了,“髻”不见了。 “又矮了一截。”北雁说。 第(3/3)页